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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色中，尘清霄表情很平淡。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，而是在直接跳过了沈芸的问题，继续提出他自己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他知道你为了他如此煞费苦心吗？”

    沈芸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人机。

    不过，就当尘清霄是默认偷听墙角了吧。

    但沈芸觉得她跟尘清霄没什么好聊的。

    特别是聊关于裴戾的事情。

    裴枫满意点头，之所以派吴霸去，就是因为吴霸头脑还可以，能明白自己的暗示。

    吴用知道梁山好汉的归处，也知道日后的大局，如此一来的话，他必然也知道晁盖不是值得托付的人。

    李玖民嘴角顿时忍不住抽搐，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，心头懊恼到了极点，脸色也是铁青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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