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满殿惊呼中,她踉跄着栽向楚翊,唇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。楚翊掐着她下巴灌下解药时,她借势将舌尖藏着的药囊渡到他口中——那是谢危给她的漠北狼毒解药。 "酒里有毒!"周尚仪突然指着皇后胞弟尖叫,"是林大人碰过酒壶!" 楚翎飞身剑指周尚仪:“血口喷人,拿下!” “殿下英明!”皇后胞弟拍手称快,一脚踹向周尚仪,“贵妃党羽,竟敢污蔑本大人,该死!” 亥时,偏殿太医宫女忙进忙出。 萧清欢趴在榻上呕血,太医刚缝合她脊背的裂伤。楚翊的剑尖挑着周尚仪的供词,冷笑连连:"贵妃这出戏,演得比欢欢还拙劣。身在囚笼,还如此歹毒!" "咳咳...她当然蠢。“萧清欢将带血的帕子丢进火盆,"但皇上皇后不蠢——不会真信了胞弟会毒杀储君。所以死的只能是周尚仪....." 火苗窜起的刹那,窗外传来重物落水声。楚翊掀帘望去,只见周尚仪的尸首在太液池沉浮,而皇后身边的李嬷嬷正缩回廊柱后。 "一石三鸟。“他返身掐住萧清欢脖颈,"既除了贵妃臂膀,又让皇后沾血,顺带..."拇指蹭过她染毒的唇,“让孤心疼?" 萧清欢突然咬破他指尖:"殿下可知,那毒酒里...还掺了锁魂印的解药?" 楚翊瞳孔骤缩。 "贵妃父兄当初镇守南疆,手里有鲛人血。“她舔去他指上血珠,"我若不喝,怎知殿下...舍不舍得我死?" 子夜,密室寂静无声。 萧清欢剥开背上血痂时,锁魂印的金线果然褪了大半。谢危的轮椅碾过密道青砖,递来一盒鲛人脂:"拓跋野用命换的,足够撑到南疆。" "他说了什么?" "说您比楚翊还疯。"谢危的断腿伤口渗着脓血,"为一盒鲛人脂,竟放走漠北少主。" 萧清欢轻笑,将鲛人脂抹在谢危溃烂的膝头:"那不是因为一盒鲛人脂。" 她展开漠北舆图,指尖点在一处无名峡谷:"是钥匙——开启楚翊生母陵寝的钥匙。" 烛火突然摇曳,谢危的弩箭对准她心口:"您真要掘他母亲的坟?"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