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有些事想不明白,是可以装个糊涂,让时间把它缓慢消弭的。 但有些事情,若不弄明白,灾难或许顷刻而至。 陈无忌和秦斩红菜鸡互啄,一顿瞎琢磨,没琢磨出个所以然,反倒把两人都琢磨出了火气,不得不在床榻之间风风火火干了一仗,这才得以消弭。 衣服刚穿好,陈无忌就匆匆给徐增义写了一封信,派人送去了宁远县。 老徐同志最近可是忙得厉害,宛若救火队员,奔走在河州五县之地。 两天后,陈无忌没有等来徐增义的信,倒是把人给等来了。 彼时,陈无忌正趴在沙盘上琢磨广元州和河州两地对羌人整体战局的影响,以及小部族羌人进占河州和广元州的可能性。 虽然想不明白,但他还是在想。 硬想,拐弯抹角的想,抠任何一种可能。 徐增义顶着一身风尘进门,砰一声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在地上,对陈无忌拱手一揖,“主公,我回来了。” 陈无忌立马上前,亲执其手,将他按在椅子里,并倒上了他刚刚烧开不久,此时喝起来正是时候的清茶,“写封信回来就是了,何必自己赶回来?宁远的事情交代妥当了?” 徐增义受宠若惊,“主公,你这茶倒的让我可真是如坐针毡。” “哪里有针?我看你这不稳得很嘛!”陈无忌笑道。 徐增义呵呵一笑,说道:“这事事关紧要,只是写一封信回来,恐怕说不清楚,须得当面说与主公。” “宁远诸事已差不多了,钱富贵在前方完全杀疯了。宁远多山,山贼盗匪也多,这小子已经连续多日未收刀了。我回来之时,已有多处山头的山贼被杀怕了,主动下山请降。” “接下来的事情,即便没有我从旁协助,应当也无碍了。” 陈无忌点头,“钱富贵这小子本是个翩翩富家公子,他穿上那些华丽衣裳的时候真看不出来是个嗜杀的性子。好在这小子还算有度,不至于胡来,要不然我就真该要担心一下了。” 不管钱富贵手上的本事有多少,但冲锋陷阵时的气势如烈焰滔天,如气贯长虹,就连羊铁匠都赞叹不已。 那不要命的阵势,不但吓敌人,也吓自己人。 “广元州和河州发生的事情,你有什么看法?”闲言不过三两句,陈无忌就直入了主题。 这事已经折磨他三日了,再不琢磨出点名堂,他该要疯了。 第(1/3)页